陳共炎
摘要:證券公司內部控制核心是會計控制,重要目標是風險控制.會計作為風險控制的基礎和手段,對證券公司風險控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本文將分析我國證券公司會計制度演進的狀況,探討國內券商與海外投資銀行的主要差別及如何進一步發揮會計的作用.
關鍵詞:證券公司;會計制度;風險控制
作者簡介:陳共炎,中國證券會機構監管部副主任.
中圖分類號:F830.39 文獻標識碼:A
我國證券公司會計制度:演進與問題
客觀地看,我國證券公司經營范圍和融資渠道比較狹窄,業務核算比較簡單,會計制度面臨如何反映證券公司中介業務特質和真實反映資產貶損等問題.(1一,我國證券公司會計制度變遷
我國證券公司1998年移交證監會之前,由人民銀行歸口管理.那時,不僅證券公司可以經營證券業務,商業銀行,信托公司,財務公司等都可以經營證券業務,證券業務的會計核算按照1994年制定的《金融企業會計制度》相關章節進行核算.
在《證券法》頒布之前,金融業事實上處于混業經營狀態,證券經營與管理也較為混亂.國家審計署于1998年對88家證券公司進行了一次全面的審計,發現了挪用保證金,利用A字頭賬戶做自營等大量違法違規事實以及會計信息失真事項.以此為基礎,證監會會同有關部門加快了相關制度的研究制訂工作.1999年11月19日由證監會以證監會計字[1999]61號文頒布的《證券公司年度報告內容與格式準則》,并于2002年2月4日以證監會計字[2002]2號修訂頒布.與此同時,財務制度與會計制度相繼出臺,一是于1999年10月22日由財政部以財債字[1999]215號文頒布《證券公司財務制度》,二是于1999年11月26日以財會字[1999]45號文頒布的《證券公司會計制度》,兩個制度均于2000年1月1日起施行.
2001年11月27日財政部以財會[2001]49號文發布了適用于銀行,證券,保險,基金,交易所,期貨等企業的《金融企業會計制度》,對會計核算進行了重大的改革,財務與會計合二為一,大大加強了資產減值準備計提等方面的要求.2003年6月財政部發布了《證券公司執行〈金融企業會計制度〉有關問題銜接規定》,并在此基礎上財政部于2003年11月17日發布了《金融企業會計制度——證券公司會計科目和會計報表》.與加強證券公司會計審計和內部控制等工作相適應,中注協于2003年6月發布了《中國注冊會計師執業規范指南第6號---證券公司會計報表審計(試行)(征求意見稿)》.
至此,證券公司會計,審計,年度披露等的基本制度建設已具雛形.其中,《金融企業會計制度——證券公司會計科目和會計報表》的頒布,更具有標志性的意義.我國證券公司會計制度演進體現了以下特點:
一是體現了證券公司的經營特征.1999年頒布的《證券公司會計制度》明確了證券業務核算的一般性的操作規則,強調了經紀業務與自營業務的分離,客戶資金與自有資金的分開.但受同年頒布的《證券公司財務制度》的約束,證券公司能夠提取的資產減值準備僅有投資損失準備等少數項目.如某公司2000年末應收款項共計58.5億元,其中逾期應收款項10.5億元,其他應收款48億元.但計提壞帳準備僅0.14億元.結果,證券公司不僅缺少以豐補欠的機制,還要因為會計信息失真所產生的紙上富貴,多交稅收,加重負擔.新的《金融企業會計制度》將財務制度與會計制度合二為一,對資產減值準備計提等提出了嚴格的要求.基于《金融企業會計制度》和《證券公司會計制度》基礎上的《金融企業會計制度——證券公司會計科目和會計報表》在資產和業績的真實反映等方面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該項會計制度將受托資產管理業務作為表外業務單獨揭示.
二是體現了會計核算的內在原則.首先,體現了穩健核算原則.《金融企業會計制度——證券公司會計科目和會計報表》新增了壞帳準備,自營證券跌價準備,長期投資減值準備(原為資產損失準備),固定資產減值準備,在建工程減值準備,無形資產減值準備,抵債資產減值準備.在會計處理上,證券公司由于執行《金融企業會計制度》導致所采用的會計政策發生變更的,原則上采用追溯調整法進行處理.在采用追溯調整法進行會計處理時,將根據會計政策變更的累積影響數調整期初留存收益,會計報表其他相關項目的期初數應一并調整.這樣,有利于證券公司夯實資產信息,同時又不至于對當期利潤造成過大的影響.為防止追溯調整法的濫用,對濫用追溯調整法的,一經發現,將作為會計差錯更正處理.為執行新的會計制度,證監會從內部控制,年度審計等方面對會計政策變更,資產減值準備計提等提出了原則要求.其次,體現了充分披露原則.新會計制度增加了資產減值準備明細表和受托投資管理業務表;要求在資產負債表中披露預計負債;增加了涉及公司經營及潛在風險的披露要求,要求在報表附注中披露金融資產質量(如自營證券買賣凈損益,跌價準備,期末市價),或有事項(如對其他企業擔保形成的或有負債)和衍生金融工具等信息.最后,體現實質重于形式原則.新會計制度要求公司按照交易或事項的實質和經濟現實進行會計核算,不應當僅僅按照它們的法律形式作為會計核算的依據,如融資租賃固定資產的核算,有保本保底情況的受托資產的核算等.
與我國不同,美國等發達市場國家證券公司業務范圍較寬泛,并擁有信用借款,票據融資等多種方式,在會計上主要關注金融工具及其交易方式的風險計量,以及融資融券風險控制等問題.美國證券公司會計的核心是金融工具的核算及向客戶融資融券問題的確認和計量問題,其它經營與財務事項仍按照一般公認會計原則(GAAP)的要求進行會計處理;在報表編制上,一般不區分長期資產和短期資產,而是按金融性資產的種類并結合業務類型進行分類.美國證券公司核算的基礎是財務會計準則委員會(FASB)制訂的一般公認會計原則(GAAP).美國注冊會計師協會(AICPA)強調GAAP對證券商(Broker-dealer)同樣適用,同時也發布針對證券商的操作指南,以滿足證券公司提供一般信息,監管信息和補充信息的要求填報,還強調會計信息的編制應當考慮監管因素.SEC 則要求證券商應當進一步滿足SEC 17a-5規則及FOCUS報告格式的要求,不僅需要填報月報,季報和年報,還需要按照SEC的要求填報一系列支持性的表格用以進行相關指標的計算.由于美國券商一直是按照GAAP的要求進行會計核算,不存在類似我國券商的大量不良資產需要消化處理等問題.具體到會計準則,則包括FASB No.133(衍生工具與套期業務會計準則,后被FASB No.137準則所修訂), FASB No.138(特種衍生工具與特種套期業務會計準則),核心是對證券公司的金融資產依照金融工具的性質和交易方式,按照公允價值進行計量.FASB No.125設定了將金融資產轉移確認為銷售,或確認為質押借款(Secured borrowings)的會計標準.FASB No.127 則要求將特定質押貸款中取得的擔保品確認為一項資產,并同時確認為對擔保品返還對象的一項負債.
二,影響我國證券公司會計信息質量的因素
會計系統不是孤立的,會計信息質量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1)風險證券公司的內控機制十分薄弱,甚至連基本的會計控制也非常混亂.部分券商沒有后臺集中管理的清晰架構,無法對受托資產管理,自營等實行集中核算或對資金,帳號等實行嚴格控制.事實上,缺少清晰的賬務系統和操作控制,資金控制,成本約束和財務管理就毫無章法可言,非法挪用,非法拆借等行為也十分方便.在此情況下,如果對某些高管或重要崗位如電腦主管,營業部經理,客戶經理等授權不清或授權過大,或者將自營業務或客戶資產管理業務混合操作,或者有意混淆客戶資金與自有資金的界限,系統性風險就可能產生.(2)不良資產占用大量資金與資金短缺并存.2002年度報告顯示全國125家券商2002年底的低流動性資產高達476億元,部分風險證券公司的不良資產問題更加突出.由于存在大量不良資產占用資金,資金短缺現象經常發生.資金短缺時,公司就會鋌而走險,挪用客戶資產,違規融資或者違規拆借.部分風險公司還通過滾動發行歷史遺留柜臺債務,違規受托理財等方式融資.(3)證券公司表外業務如對外擔保,質押等形成的風險大量存在,而訴訟,司法凍結和經理人涉案調查等對公司經營的影響同樣不可小視.
由于上述因素的影響,證券公司會計信息真實性,準確性極差.以大連證券為例.大連證券會計基礎工作薄弱,財務管理混亂,會計核算極不規范:(1)賬外賬現象極其常見,基本上各證券營業部均存在賬外賬現象,大連證券所從事的違規經營業務基本上在賬外進行核算,如違規發行高息債券,為客戶配資,違規受托理財業務,違規資金拆借等.(2)除賬外賬外,大連證券本部及獨立核算二級部門,營業部還存在大量未進行單獨核算的賬外銀行賬戶和證券交易資金賬戶,這些賬戶游離于大連證券會計核算體系之外,其中北京聯絡處,北京管理總部(北京辦事處)尤為突出.北京聯絡處自1997年5月成立以來一直未配備相應的財務人員,未建賬核算,原始憑證管理極其混亂.2002年上半年,北京聯絡處才聘請有關單位(單位名稱不詳)在北京聯絡處銀行存款對賬單和相關原始憑證等財務資料的基礎上協助北京聯絡處建賬,并編制相關會計報表.該賬套也僅僅反映了北京聯絡處一個銀行賬戶的情況,其他銀行賬戶并沒有相應記入賬內.此外,大連證券二級部門或證券營業部所實際控制使用的相關公司大部分自成立以來就沒有建賬,成立這些公司的目的是為了進行資金拆借或資金中轉,或開展受托理財業務,或對外簽訂其他合同或協議等.如深圳資產營運部所控制的深圳億富龍,深圳奧克斯,深圳粵強和深圳昌晟等公司均未單獨建賬,深圳投資研究中心所控制使用的深圳輝映和深圳積數兩家公司也沒有相關賬簿資料可供清查.(3)大連證券部分獨立核算二級部門和證券營業部與其所控制的相關公司在進行會計核算時,存在根本就不區分會計主體,或在各單位之間隨意進行會計核算的混賬現象.典型的案例有:深圳資產營運部與其所控制的深圳億富龍,奧克斯,粵強,昌晟及中智投公司等,6個單位僅設置了深圳資產營運部和中智投兩套賬,所有這些單位的業務均在這兩套賬簿中進行核算,其余公司均未單獨建賬.中智投單獨建賬也僅核算了其中的證券類資產,其他以中智投公司名義開展的業務均在深圳資產營運部賬套中進行核算.資產保全部,投資理財部與其所控制使用的公司之間存在沒有區分會計主體,隨意進行會計核算的現象.(4)大連證券某些單位在進行賬務處理和核算時,財務人員只是根據個別管理者的批示或所提供的部分單據進行記賬,而根本不了解相關業務的真實情況,從而造成很多記賬憑證后面根本就沒有附件,或附件相當不完整,部分往來更是根據需要隨意進行調整.大連證券還存在向客戶或銀行等單位提供虛假的證券交易記錄,股票資金余額和庫存股票或債券證明,以達到騙取資金等目的.(5)即使是大連證券正常的賬簿核算,很大部分也是混亂之至,突出表現在大連證券將資金轉出時,有的記賬憑證后面經常只附銀行支票頭,缺乏收款單位的收據或發票,缺乏業務相關的合同或協議,讓人無從知道資金的用途和性質;有的支票頭也根本不寫收款單位,致使資金去向不明;或者干脆將匯給A單位的款項記為應收B單位款項.對于資金轉入也存在類似現象,即明明是從A單位匯來的錢,記賬時卻沖抵了B單位的往來款項;或不清楚對方單位為何匯來款項而只好暫時記入應付款項中;記賬憑證附件除銀行進賬單外,再無其他相關合同協議或簡單說明.(6)大連證券本部,二級部門及證券營業部之間的往來關系極為復雜,并且存在大量的單邊掛賬現象,平常各方賬務基本上沒有認真核對過,大部分單位之間的往來都核對不上.
由于法人治理結構缺失,內部牽制制度遭受嚴重破壞,違規違法經營問題嚴重,致使大連證券財務管理混亂不堪,同時,會計核算無視國家制定的會計規范,隨意創造性地使用會計科目,導致財務信息嚴重失真.其中,最突出的事例是創造性地使用商譽這個會計科目,在收購的證券營業部核算自身被收購的價差.其余的創造性體現在以下方面:(1)大量經濟業務賬外運作,不納入正常的會計核算體系,如發行高息債券,自營,配資,受托理財,資金拆借等業務均在賬外核算;(2)會計基礎工作極其薄弱,無賬,賬簿不全,未及時登賬,未及時對賬,賬證不符,賬實不符,賬表不符等現象非常普遍;(3)會計核算隨意性大,會計核算依據不足,如大量資金進出原始單據殘缺不全,或根本不附相關原始單據,無法了解資金進出的真實業務性質;(4)單位負責人授意,指使會計機構,會計人員隨意調賬,假賬問題嚴重,如大連證券本部財務人員根據指示隨意編造與海南華銀的往來款項,以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5)報表嚴重失實,企業潛虧嚴重,賬外經營業務虧損未并入大連證券正常的會計報表,所編制的會計報表的真實性極差;(6)內部稽核制度失效,大連證券雖然設置了內部審計部門,但未能真正發揮其審計監督作用,對證券營業部和其他部門的業務和財務稽查流于形式.
提升證券公司會計核算在風險控制中的作用
前述分析顯示,會計應當在證券公司風險控制中發揮核心作用.盡管與美國等地的證券公司在經驗與核算等方面存有重要差別,但應當承認,我國證券公司會計制度在反映證券公司經營特質與會計核算內在要求等方面已取得了顯著進步.證券公司會計核算效果及信息質量受到公司治理,內部控制,經營模式,融資渠道等的影響.應當以貫徹執行《金融企業會計制度》為契機,敦促證券公司積極消化不良資產,同時形成以豐補欠機制,提足減值準備和風險準備;要從理念和實務兩個方面,增強對證券公司特征的認識,特別是應當將客戶資產視同單獨的會計主體,做好資料歸集,檔案管理,資金管理,會計核算和信息揭示等各項工作,確保客戶資產的安全完整;從風險控制角度,加強證券公司會計核算與財務管理(包括資金控制)的權力集中并相互牽制,防止不同業務部門,不同機構形成獨立王國,甚至帳外運作,不受約束,導致風險失控,同時應當加強會計基礎工作,盡快做到帳戶分類管理,避免無帳,亂帳,假帳;應當大力加強表外業務的披露及監督,并應積極跟蹤金融工具的發展動向;應改善證券公司會計系統運行的外部環境,包括公司治理機制,內部控制機制,經營模式,融資方式等.具體說,應當采取下列措施,通過建立集中管理的財務制度提升證券公司會計的完整性和真實性,以充分發揮會計在風險控制中的作用.
一,集中財務核算
實現集中式的業務及財務處理和監控,是證券公司適應金融環境和市場競爭的要求,及時反饋經營信息,規避經營風險的必然選擇.完全集中式的財務核算模式,從數據歸集到財務監控,都應在總部主管和決策部門的掌握之中.集中財務核算包括:(1)集中式的賬套核算體系設置.按管理要求,組織機構的層次劃分,管理所屬等進行賬套設置,支持分支機構的增減,機構層次的變遷.(2)集中式的數據歸集手段.全公司各賬套的數據統一由總部進行存放和管理,避免數據反饋的延誤和層層收集的失真及再加工;保證監控和分析建立在真實的第一手數據之上.(3)集中式的財務核算和管理監控手段.在整個賬套管理體系中,所有賬套參數可根據管理和控制的要求,選擇不同的控制級次和控制程度,如財務核算政策,折舊政策等,從而建立起整個公司的財務核算及管理體系.通過嚴密的參數控制及工作流程管理,確保財務事項處理和財務核算數據的科學,規范,減少和化解財務風險,保證整個公司財務管理制度的貫徹執行.
二,強化管理會計手段
在證券公司實現集中式財務核算的同時,應強調管理會計功能,提升財務管理人員分析,監控,考核及輔助決策等管理會計職能:(1)引入作業成本法,可根據作業劃分及相應的成本動因進行成本計算,提供收入中心,成本中心,利潤中心的預算,數據歸集,考核和分析評價;(2)建立全面完整的指標分析體系,通過分析預測模型的建立,借助各種報表分析和靈活的查詢能力,為企業的決策提供強有力支持;(3)借助全面的計劃預算體系,完善資金的計劃管理與監控;加強成本費用的控制,建立健全整個公司的風險防范體系.
三,集中資金管理
資金的集中管理是企業推行信息化,提高企業效益和降低企業風險的關鍵.通過資金預算,資金劃撥和資金分析的結合,實現資金運營的事前計劃,事中控制,事后分析的全面管理控制,能有效地保證資金管理的效率和效益,降低管理成本,減小企業運營風險.其主要內容如下:(1)完成全公司和各部門的現金收入和支出的預算管理,設定資金管理權限,預警條件,控制方式等管理需求,實現對現金流的全面預算和管理 ;(2)根據資金預算,管理公司對各業務部門,證券營業部內部資金往來的申請,審批,對帳和內部考核等工作;(3)與銀行資金管理系統實現無縫集成,在資金劃撥授權,授信制度下,實現資金實時劃撥,并實行證券營業部費用專戶的限額(或清零)管理;(4)通過數據的導入或數據的錄入,完成現金收支日報(或資金頭寸統計),大額現金收支分析,重要合同分析等工作.
四,集中報表分析
對于高風險,高收益,以資金運營為主業的證券公司來說,靈活,快捷,方便,功能強大的報表及數據分析工具,是經營決策不可或缺的支持手段.集中報表分析系統包括報表輸出,報表數據采集和數據分析等:(1)報表輸出:提供強大的自由表格格式定制能力,開發具有報表格式定義向導及格式模板等功能,建立真正的三維立體表,并支持廣域網與局域網應用,實現遠程報表主動式查詢;(2)報表數據采集:按公司組織結構關系或管理要求組織數據源,將分散的數據集中起來,進行分析與報表發布,數據源主要是業務系統和財務中的格式化數據,也包括非格式化數據,例如記錄在證券營業部的宕機次數,招聘人數等資料;(3)數據分析:證券公司可利用大型數據庫提供的聯機分析處理服務進行數據建模和數據挖掘,處理決策支持,實現財務及業務數據的跨單位,跨年度,多角度,多指標對比分析,充分利用歷史數據為公司提供決策支持信息.
五,全面業務監控
集中的財務管理必須以全面的業務監控為基礎.通過建立信息系統提供業務管理支持,幫助客戶進行業務運作管理,并實現信息系統與財務系統的有機集成,可以提高業務監控效率,使企業信息流全面暢通,從而更好地幫助企業經理人進行管理分析和決策.通過建立信息系統實現業務管理監控的主要內容有:(1)自營證券:實行自營計劃管理,導入資金/清算數據,并根據設定項目組合(品種,操盤手,庫位,資金號,股東號等)進行自營證券的庫存管理,資金管理,成本核算,盈利分析,資產估值等;(2)經紀業務:通過數據交換平臺導入交易清算數據并自動制證,提供交易統計報表;(3)清算中心:導入并拆分一級清算數據后,將數據分發到各證券營業部,并有效監管其保證金頭寸,同時提供往來對帳和資金計息等功能;(4)客戶資產:包括客戶管理,合同管理,投資管理,損益管理等功能;(5)投資銀行:以工作流為主線,利用業務信息,客戶關系,人力資源和項目信息等基礎數據進行投行項目的全周期管理 ;(6)資金拆借:有效管理內外部拆借業務,包括客戶管理,合同管理,資金收付,利息計算及有關統計分析;(7)人力資源信息:人力資源作為金融企業最重要的資源,其管理是企業實現自身戰略目標的一個關鍵,應建立全面完整的人力資源分析體系,借助各種分析,報表和查詢,為企業決策提供強有力支持.
六,中央監管與決策支持
風險管理能力是證券公司的核心競爭能力,中央監管和風險管理是證券公司內控的核心.應建立集中的信息系統為內部控制提供直接監查,報表分析,數據倉庫整理挖掘等多種監管分析手段:(1)通過集中管理實時掌控全公司的資金,財務和業務經營狀況;(2)根據設定的監管要求進行360°的資金分布和配置,資金收付,投入產出,預算執行,績效考核等多種監管分析;(3)根據企業風險管理模型提取數據,進行風險管理分析,規避各種風險.
七,集中資產管理
由于傳統的處理方式及財務管理工具的局限,證券公司的固定資產管理一直處于分散,信息及控制滯后,管理成本高的局面.集中式的資產管理手段,從資產采購,資產預算,報表匯總及統計等方面,實現資產的集中管理和監控:(1)建立全公司集中的固定資產核算與管理體系,實現資產數據直接采集,集中處理;(2)實現證券公司內各分支機構之間的資產調撥管理;(3)資產核算按照即定的政策自動執行,減少人工干預,確保核算信息的質量,同時提高工作效率;(4)提供資產預算的編制,并通過預算指導資產的采購入庫領用付款,指導在建工程的建設完工等工作;(5)建立從資產新增,到資產減少,資產變動,資產組合拆分,資產調撥,資產盤點等日常資產管理流程,及資產評估,資產減值準備,計提折舊等完整資產核算流程;(6)通過制定嚴格的審批流程,界定審批權限,明確資產管理各崗位和人員的權責,完善資產管理中的各項申請流程;(7)建立有效的資產分析和評價體系,提供多角度,全方位的資產統計分析及完整全面的資產評價指標體系,為資產管理的決策提供有力依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