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商業銀行應對加入WTO的措施和民企融資問題
2002-01-10
中國建設銀行副總經理????????趙歡
????非常高興有機會與大家一起交流，根據論壇組委會的要求，我想就商業銀行應對加入WTO的措施和民營企業的融資問題談一些看法。
???大家知道，加入WTO后，我國將立即開放對外資銀行的外匯業務，正式加入WTO的協議簽字后，一個月，即12月份左右，可能外資銀行馬上就可以經辦所有的外匯業務、人民幣業務是分階段對外開放的，加入的時候，也就是今年要開放上海、深圳、天津和大連，這以后，第一年也就是明年要開放廣州、青島、南京和武漢，第二年要開放濟南、福州、成都和重慶，第三年要開放昆明、珠海、北京和廈門，第四年要開放汕頭、寧波、沈陽和西安，第五年，最后五年的寬限期要取消的所有的地域限制，也就是說，國有商業銀行和國內商業銀行將很快面臨外資銀行的競爭，而且競爭很快就會在全國展開。相對而言，在西部地區的競爭，可能要來得晚一些，外資銀行在與中資銀行的競爭中，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是人才的競爭。外資銀行會以高薪、出國培訓的機會以及優越的工作環境等條件吸引大量國內銀行的優秀人才，造成中資銀行人才的流失。第二個是客戶的競爭。外資銀行進入中國以后，它不可能很快在中國所有的地方開設網點，只能在一些主要的城市和發達地區開設網點。所以，外資銀行進入中國市場以后，它會利用它的手段，服務方式上的一批靈活，來爭奪中資銀行的優質客戶資源。把中資銀行的一批優質客戶挖走。第三個就是中間業務的競爭。所謂中間業務就是銀行提供服務，然后要收費的一些業務。中間業務因為風險小，成本低，利潤高，所以就必然成為外資銀行爭奪的重點。由于外資銀行技術裝備先進，服務優良，服務領域廣泛，所以它在中間業務的競爭范圍內就有很大優勢。第四是批發業務的競爭，批發業務就相對于個人銀行業務，對私人業務來說的，企業和公司的業務叫批發業務。那么由于受網點的限制，外資銀行在對批發業務方面要展開激烈的競爭。因為批發業務投入較少，而收益也較高。第五個就是投資銀行業務。外資銀行很多都是全功能的銀行，咱們國有的商業銀行都是傳統的商業銀行，所以在投資銀行業務比如說資本市場一些保險市場的業務，外資銀行可以做，但是國內的商業銀行不能做。那么在這里頭，外資銀行是明顯具有競爭優勢的。為了迎接外資銀行進入帶來和激烈競爭，國內商業銀行可能從多方面來爭取應對措施。第一，實行規范的公司制改革，建立和完善法人治理結構。國有商業銀行與外資銀行的差距是多方面的，但造成這種差距的主要癥結是由于國內商業銀行缺乏有效的法人治理結構。要真正形成現代商業銀行的運行機制，最終還在于建立和完善法人治理結構，實行規范的公司制改革，真正建立具有自我約束、自我積累、自我發展的運行機制。第三，深化人事、吸入和分配體制的改革，建立和強化激勵約束機制。人才是中資銀行和外資銀行競爭的焦點，要吸引和留住人才，人其盡才，其必要條件之一就是要有很好的促進人才成長和發揮作用的激勵約束機制，為此必須加大人事與吸入分配的改革力度，盡快建立起符合現代商業銀行要求的激勵約束機制。第三，健全和完善內部控制體系，全面提高綜合風險的控制能力。加入WTO，外資銀行的進入，從國內銀行的競爭更加激烈，系統性的風險增大國內銀行必須借鑒國際商業銀行的內部控制框架和經驗做法。按照《巴塞爾協議》的要求，有效地進行監管，通過營造良好的內部控制環境，建立風險識別和評估機制，全方位地控制經營管理的行為，提高綜合風險的控制能力。第四，要加快科技建設的步伐，提高經營管理科學化水平，外資銀行的科技優勢決定了其產品優勢、服務優勢，還有效率優勢、管理優勢。國內商業銀行要想縮短這些差距，一定要加快科技建設的步伐，建立高效的結算支付系統，網上銀行系統，先進的核心業務處理系統和管理信息系統。第五，加大多事創新的力度，開拓新的業務領域，全功能的外資銀行不僅能經營傳統的商業銀行業務，還有強大的投資銀行功能，還有開辦保險業務，國同商業銀行大多只能經辦傳統的商業銀行業務，并且無論服務和產品的品種、數量，還是在質量、服務的層次和功能上，與外資銀行都有較大的差距。因此只有加大創新的力度，才能在競爭中求得生存。第六，實施國際化的發展戰略，積極拓展國內和國際兩個市場，國內商業銀行要抓住加入WTO的機遇，加快海外機構的建設，盡快形成海外網絡，大力開拓國際市場，同時改變目前國際結算速度慢，結算服務水平低的局面，在國際結算市場上的不利地位。第七個方面就是充分利用資本市場，探索通過并購發展壯大的可能性，并購重組是商業銀行在短期內，增強銀行體質，深化業務內容，擴大經營規模，優化組織結構，降低經營成本的一種行業有將近途徑，尤其是中小商業銀行在加入WTO后，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面臨更大的壓力，所以，它們更需要通過并購，盡快地形成網絡，增加實力，才能在競爭中求得生存，這是講的第一方面。
???商業銀行應對加入WTO采取的一些措施，通過以上分析，我們不難發現，加入WTO后，國內商業銀行將加快商業化的步伐，并完全按照市場的規則來經營業務。民營企業作為我國市場的重要組成部分，尤其是能夠在更加開放的市場中發展壯大的民營企業，肯定是國內商業也包括我們國有商業銀行客戶選擇的戰略重點之一，實際上建設銀行在制訂“十五”規劃里頭，已經把民營企業作為重要客戶的一個選擇范圍。但是，目前民營企業融資難的問題仍然存在，對于銀行來說，民營企業因其機制靈活，適應能力強，擴張快，對資金的需求旺盛，為銀行的發展帶來了新的廣闊空間，但是一些民營企業的，由于以下三個方面的原因，制約它的融資能力，這是我們分析的三個方面的原因，不一定準確。一個是很多民營企業規模比較小，效益不是很穩定，市場競爭能力和抗風險的能力比較弱，所以銀行在支持民營企業這方面是持著一個比較慎重的態度，同時，尤其一些民營的信用等級比較低，信息披露不充分，許多民營企業，銀行在給民營企業貸款前要對民營企業作信用等級評定。因此這些信息披露不充分，所以無法給企業確立信用等級，在貸款內部審批方面很難獲得通過，還有少數民營企業存在借錢不還、欠債有理等扭曲信用的行為，嚴重損害了民營企業和中小企業整體形象，進一步影響了民營企業和中小企業的融資能力。第二個方面就是民營企業的經營管理活動的透明度比較差。銀行很難得到其真實的財務信息，而且經營管理財務信息是銀行貸款決策的基礎，缺乏足夠的信息支持，風險很難把握，一定程度的影響了銀行貸款的積極性，一些民營企業在向銀行申請貸款支持的過程中間，不愿意提供企業的財務資料，放使銀行無法動態地分析企業的生產、財務和營銷等活動，對企業可能存在的一些問題和潛在危機，一些難以把握，所以企業在貸款的時候也是望而卻步。第三個是貸款抵押難的問題、銀行和企業之間的合作難以找一到一個很好的切入點。尤其國有銀行和咱們民營企業之間很難找到一個切合點，抵押擔保是當前民營企業尋求貸款支持的一個基本的條件，但現實情況是民營企業缺少流動性、較強的可變換、可變觀的一些資產，很難找到符合抵押物，造成民營企業在獲取金融支持上，受到自有資金較少，抵押物少，折扣率高，許多擔保人能力弱等條件的制約，這是我們分析民營企業融資難的三個方面的因素。所以我們認為在民營企業融資難問題的解決上關鍵還在民營企業自身，民營企業需要努力革除自身的弊端，切實加強管理，規范運做，提高經濟效益，注重信譽，才能從根本上疏通貸款的渠道。此外民營企業解決融資問題還要廣開思路，除了貸款以外，還有一些其他的融資渠道。第一個就是發行股票，上市融資外，還有一些其他有效的融資掃清了政策上的障礙，長期制約民營企業上市瓶頸得以打通。從今年1月18日，天通股份上市，短短的半年時間里，就先后有天通股份、康美藥業、國安軟件、太太藥業、廣東蓉太五家民營企業在深滬兩個交易所上市，這以后，新利軟件又于9月5日在香港創業板成功上市，推行現代企業制度、充分利用資本市場這一直接融資渠道，不但能夠解決企業資金不足的問題，而且對規范民營企業的運做，提高經營管理水平，解決民營企業融資難的問題發揮著重要的作用。第二個就是發行企業債券，進行直接融資，采取有效措施，鼓勵和引導民營企業以發行債券的方式進行直接融資，也應成為民營企業解決融資難的一個有效途徑，尤其是在當前市場利率水平很低的情況下，發行債權不僅可以為企業融到一筆長期的資金，而且還可以有效地降低財務費用，同時保證老股東對企業的控制能力。大家知道，發行股票可能就是分散股權，容易對企業失去控制，那么發行債券，可以同樣籌到一個長期的資金，在市場利率比較低的時候，它的債券的資金是固定的，他的籌資成本也很低，而且它的股權沒有分散，能夠保持老股東對企業的控制能力，也是民營企業家比較關心的一個方面。第三個就是吸引風險投資。風險投資是西方較為常見的對規模較小，風險較大，但有較高收益的企業直接投資的方式。我國目前風險投資基金的規模比較有限，但是加入WTO以后，境外的風險投資基金就會大量進入我國，為民營企業融資提供一個新的選擇。第四個就是廣泛利用民間資金，比如說浙江省民間資金就比較充裕，許多企業采取吸納社會資金和企業入股的方式，較好地解決了一些技改資金的困難問題，浙江作了一個統計，在近幾年上的新技改項目里頭，有1/3的資金是靠這種個人之間，企業之間，民營企業之間的這種集資來完成的。此外，積極參與國際金融公司，世界銀行集團的合作也能夠爭取到援助和提供貸款但保，現在實際上就是在政府援助和國際金融機構有很多援助項目，很多援助項目是針對民營企業的，這里頭有投資，也有貸款，還有它提供擔保。扶持各國的民營企業，在這方面有一些政策，這些政策大部分是通過我的財政系統來安排。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同他們多聯系。除了貸款融資外，我們建行還為民營企業提供全方面的金融服務，這些服務不僅可以為民營企業提供很多的融資工具和信用支持，而且還為民營企業加強內部管理提供一些有效的手段。第一個就是我們擁有高速清算系統和完善的結算網絡。民營企業的資金通過我們的系統在當天可以匯往全國各地，也可以當天及時收到全國各地匯來的資金，我們通過我行的重要客戶服務系統為民營集團客戶建立全國性大聯網的結算網絡。企業集團總部可以通過這個網絡，實時查詢在全國各地的分公司、子公司、合資公司以及銷售網點的銀行賬戶的資金情況并通過該網絡為進行資金集中調度，從而有效地利用企業的內部資金，減少企業集團融資的壓力和融資的財務費用。第二是提供承兌匯票、貼現等多樣的融資工具。企業進行交易，不一定都需要現金，實際上銀行承兌匯票，延期支付結算資金，而且使用這個工具，它的成本要比貸款低得多，此外，企業收到的未到期的票據，你可以拿承兌匯票去買商品，另外人家買你的商品經你的匯票，這些匯票你如果將其變為現金的話，在匯票的到期之前，你也可以拿到銀行去貼現，及時獲得企業發展所需要的資金。第三個就是為民營企業進出口貿易提供信用證，打包貸款，貿易的融資，信用支持，結算工具和服務便利為民營企業的進出口業務提供全套的、完善的服務。第四，提供保證業務產品，為民營企業的進行工程承攬、接受訂貨、進出口貿易以及境外融資等提供銀行的信用支持。現在有些企業就是在生意的過程中，互相不是很了解，互相不是很信任。那么在這中間就需要利用銀行作為中間，提供一種擔保，這樣的化就很容易達成交易。如果大家不信任，就需要現金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才能做交易。但是，大宗的交易大家都覺得不方便，這個時候就需要銀行提供一種保函。還有一些工程項目，比如投標保函，預付款保函等等這一系列的的保證業務，也可以作為企業融資的工具。第五就是發表工資，委托收款，財務顧問，專業咨詢等127個中間業務產品服務，此外，我們還對管理水平高，贏利能力強有力，有信譽的民營企業提供授信額度，這個授信額度就是銀行份企業一個額度。在這一額度內，客戶如果要用款，可隨時申請，銀行可以就不用通過內部再評估、再審批，這里面一般是30—60天的時間，如果有了授信額度，2——3天之內，比較好的企業當天就可以拿到貸款，這里的手續非常簡便，要想得到授信額度企業一定是民營企業之中的效益非常好，素質非常高的企業才能獲得銀行的便利和優惠。第六個方面，是我們還可以通過控股的中國國際金融公司，是由建行和美業證券合資成立的，現在我們很多企業包括中石油、中石化、聯通、移動在海外上市都是由中金公司進行承銷、推薦上市的，那么民營企業想在境內或境外上市，的話，我們也可以通過中金公司提供一些上市前的輔導，上市的推薦和股票承銷的服務。還可以幫助民營企業引進直接投資和風險投資，尤其是引進海外的投資。因為中金公司是國外的投資銀行合資成立，它在國外有很多投資者，給他們聯系，想在國內找一些較好的企業來投資，這當中，中金公司經常能推薦一些投資者尤其海外的投資者來中國投資，與具體的客戶進行合作，還可以為民營企業的重組，并購，資產管理等投資銀行業務提供服務。那么我們建設銀行一共有30萬的公司企業客戶，其中97%以上是中小企業和民營企業，對于民營企業的信貸支持，我們不唯成份論，我們只有一個標準，這一個標準就是企業的素質和信譽。而且，我們也非常樂意為民營企業提供各種服務。謝謝大家。
???主持人：（張萬欣副會長）謝謝趙歡副總經理給我們作的關于銀行業務對中小企業支持方面一個非常實際的報告?，F在請大家有什么問題提出來，看來后來我們時間還稍微富裕一點，對以前三個報告如果還有問題請提出來，報告人都在，還可請求回答。
???丁平準：有時間我也就代表民族企業的同志們提個問題。剛才趙總經理講到民營企業融資難，關鍵在于民營企業本身，我想我們民營企業碰到的我們覺得民營融資渠道難關鍵在于銀行的金融政策。就是你講的唯成份論嘛，也許這個觀點不一定對，剛才趙總經理講到我們看到“要買房找建行”，但是現在講了有6項服務，我們聽了非常高興。但是剛才講的，現在形成的銀行幾萬億壞帳，幾萬億不良資產，應該說都是國有企業造成的，請問有幾個民營企業給你們形成了不良資產，讓你們去消化，算不出比重來呀。所以關鍵不在于民營企業本身，而在于那種環境下，幾萬億元的銀行呆帳、壞帳，主要是國有企業，民營企業很少，甚至算不出比重。因為它不敢，它沒有這個膽，它背后沒有老板。國有企業背后還有人，它借的時候就不想還了，有哪個民營企業說借錢時不準備還你，沒有。他沒有這個膽。好了，我想我說得對不對？
???趙歡：謝謝您的問題。
???主持人：（張萬欣）這個問題你準備回答嗎？
???趙歡：我回答?；卮疬@個問題我覺得還得從歷史的觀點來分析。
???趙會長：你在民營企業融資困難在民營企業本身而不在銀行，聽了這話，我有不同意見，關鍵是銀行的經營管理上不去，所以造成了民營的融資困難。
???現在我們搞這個論壇不能再認同這句話，民營企業的融資困難，是在民營企業本身而不在其他，對這句話希望你再做些研究。
???趙歡：這句話我回去立即修改，我想解釋一下，看怎么樣去去看待這個問題還有個歷史的角度，尤其在計劃經濟時代，在國有銀行向商業銀行的轉化之前，這個問題確實存在。在計劃經濟時代，民營企業根本不可能從銀行得到資金，根本不可能得到貸款，因為銀行所有的貸款都是國家安排的，主要也是安排給國有企業的，很少有民營企業能夠從銀行拿到貸款。這確實是存在那么在國有銀行向商業銀行轉軌的過程中間，也確實存在過銀行對民營企業的一種歧視，而且這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存在。這個主要的原因一個是國有商業銀行沒有同民營企業打過交道，對民營企業的印象，民營企業就是一些小的企業，它承擔風險比較低，民營企業都是為了自己謀利益的，當時確實有一個歷史階段是這樣考慮。所以剛才大家提得這兩個問題，我不是否認它們的存在，我承認他們確實存在，但是這個問題是過去比較嚴重，但是這個問題在現在商業銀行中間，尤其是四大國有銀行向商業銀行的轉軌經過了這些年的發展發來，現在商業銀行的腦子里，尤其做業務的時候，根本就不去看你是國有企業，如果是國有企業，反而更加謹慎，說句實在話，我們對民營企業，我們知道大家都會很珍惜它，所以我們現在是非常歡迎民營企業來做業務的，我剛才已經講到了，建設銀行在“十五”期間里做客戶戰略劃分的時候，我們也做了一些戰略的轉移，我剛才也讀到了我們準備把民營企業作為我行戰略選擇的重點之一。我說民營企業融資的問題，當然有銀行方面的原因，包括銀行，我也不排除存在銀行里頭。因為一個銀行有幾十萬的員工，像我們建行做公司業務的員工就有13000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共同的看法，但是作為建設銀行總行，作為我們的一個主流看法，我們早就已經放棄了民營企業的成分論了。我們在幾年前就放棄了這樣的看法，原來我在講稿里頭，我原來還有一些例子，是說建行和一些民營企業的合作，尤其是一些大型民營企業的合作，其中的合作程度非常深，所以我覺得剛才提的兩個問題確實存在，現在已有很大改觀。謝謝！
???主持人：（張萬欣）現在還有哪位提問或發表意見？
???問：國有商業銀行的混業經營
趙：謝謝，國有商業銀行的混業經營問題也是我們商業銀行特別呼吁的，但是，大家知道，這是屬于一個非常重大的改革問題。從政府部門來說……實現這種混業經營從長遠來看是這種趨勢，是不可逆轉的。國外的現代的商業銀行大多都是混業經營，也就是所謂的全功能銀行，它如果進來以后，國有商業銀行只能作一部分業務，而它們可以做很多業務，那么這些好的客戶就會去找這些能為他們提供全面服務的這些銀行。但是我們國家為什么從目前來看，還不便于實行這種混業經營，這說明我國的銀行業還存在很多問題，金融業的風險還沒有完全解除掉，還有一個是我們中央銀行監管的能力。實行混業經營，那么一定要有很強的監管能力才能保證這些多事企業的風險，能得到有效的控制。如果我們的監管沒有到一定水平，我們的自我控制風險的能力，沒提高到一定水平，搞混業經營實際上是要冒很大風險的。但是作為銀行本身，我們也希望盡快地混業經營，這樣我們才能在跟外資銀行的競爭中間能有一個公平的競爭環境。謝謝。
???主持人：（張萬欣）沒有問題，那我提一個問題或建議，我覺得趙歡同志這個報告很有實際的意義，你講的題目“商業銀行應對加入WTO的應對措施”，第二個是民營企業的融資問題。第一個問題我覺得你談得也許我沒有聽清楚，我覺得商業銀行自身素質的提高，管理的問題，競爭力的提高是個很關鍵的問題。這個我是在10月份有親身的體會，其中有一個體會就是貴行的有一次我有兩個存折一下子在街上被偷了，當然錢不多。第一個是我們最大的銀行，我報失報了半個月，報不了失。我那是一張卡丟了。報失，要是在國外其他地方，打個電話，馬上就給你終止了，我們卻不行，你必須到原開戶的地方去報失。第一個因是個工資卡，結果我們單位說你不報失，不解決，我們整個員工的工資都發不了，報失要怎么樣呢，去了拿身份證，要本人去。我自己去了找了好幾個地方，開始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開戶的，必須到開戶的銀行到那以后，第一個說“身份證不行，必須拿復印件來”。我說“身份證在你手里，你要復印幾個都可以”。“我們沒有復印機”。這就是最近我們最大的銀行的回答。好，第二次又拿去了，給了一個復印件，不行，得兩張復印件。哎呀，我說你這不是折騰我老頭子么？第三個還要去核對。報失了半個月，我說要不是我們單位全體員工發不了工資，我根本不要，不來報失，看你怎么樣？這充分反映了我們國有商業銀行，那個大樓那么豪華，如果說在一個網點連一個復印機都沒有，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是不是？如果我們這種銀行要是跟外國銀行對抗的話，你肯定全部下崗，這是第一個。第二個是貴行的，我有一個存折丟了，掛失倒是很客氣，給我掛失了，最后剩得錢叫我認（對）帳，叫我簽字。我說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每次出入的單據，一個賬單。因為總數我不知道，但是我每次大概取多少錢我能想起來。搞不出來，計算機出不來，只有總數，沒有分項。這個奇怪了，而且呢把行里的所謂專家也找來，把行里的負責也找來了，兩次都出不來，我到底幾月幾號進了多少錢，中間取了多少錢，又加了多少錢，分賬沒有，只有兩個總數。如果這么一個水平，你說怎么樣競爭呢？所以，趙歡同志我不是當著你銀行多少萬職工，參差不齊是真的，但是，銀行本身素質的提高是個最迫切的問題，素質提高了，你對國有企業、民營企業，這個認識我覺得會有共同的討論，關于民營、國營，我上次都談了，這個概念始終是一具很混的很糊涂的概念，民營是民間來經營，不是民有，國有也可以民營，國際上有的企業，像法行、德國的威霸公司這都是很大的能源公司，它的國有股很大，但是它的經營方式是董事會領導下的經營，按說也是民營，我們現在國有和民有，國營和民營是兩個概念，民有不等于你直接管，所以這個要領的問題，是需要再進一步澄清的。所以我覺得銀行的競爭力問題要為客戶服務好，首先問題是銀行自身素質的提高。我覺得到現在為止，至少我今天聽了，以后好像印象不深，對你們本身的這些問題，如果說3年前，我不奇怪了，這是我9月份、10月份發生的問題，我非常驚訝。在北京那么豪華的辦公大樓，像多事街的大樓，但是不是在多事街發生的，既然有這種事實發生，我們12月份就入世了，你們怎么同外國銀行競爭？外國銀行來了說老實話，我賣國我也不到那種銀行去開戶去。那怎么辦？我丟了一個卡，半個月報不了失，錢都給我取走了，我都沒辦法，那干什么呢？是不是？所以，我的這個意見衷心希望銀行方面能找一找自身怎么提高對外國銀行的競爭力的措施，這是首要條件。
???趙歡：謝謝，謝謝張會長的講話，我想再說兩句，首先我想表達一個意思，決對沒有一絲要中傷或者是對民營企業表示不恭敬的態度。如果我在發言中間，有贊頌用詞不當的地方，請大家諒解。另外一個，我想，剛才張會長對我們的批評確實很中肯，我內心非常感謝，我覺得客戶的批評真正是對建設銀行的關心和愛護，只有我們不斷受到批評才能知道我們的不足是在哪些地方，我們才會更加去改進我們的工作，因為今天我原來理解為主要談些民營企業的融資問題，然后，加入WTO以后，以對民營企業銀行有哪些改變，對民營企業融資產生哪些影響，把主題放到這個地方，但是正像張會長說的那樣，國有的銀行企業確實在客戶服務方面，在企業的本身素質方面，還有很多問題。這些問題也是我們自己非常感到著急的問題，尤其是在與外資銀行的競爭中，我們將沒有生存的余地，所以我也非常感謝張會長給我們提的建議，關于剛才的存折問題，我是做公司業務的，對這一塊業務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想這個問題，我回去一定向我們的個人銀行部，向做儲蓄業務的這些主管部門的領導反映，因為這些問題對我們來說，一個問題都是我們改進服務的一個機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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